陽光灑落在陰翳的大樹上,被調皮的枝幹碰碎了一地,我們亦如此。仰望碧藍的天空,那刺眼的光芒使人睜不開眼,與此同時,我看見了面帶笑容的你,你那笑容與陽光一般,刺眼。 漸漸地朝著我的方向走來,越發刺眼。當你與我同似陌生人般擦肩而過,霎時,胸膛左旁仿佛似刀割了一般的疼痛。這是第一次為你疼痛,與此同時也在為了我們友誼疼痛。頭,不自覺的轉向你,注視著你那使我陌生的背影,有個聲音告訴我:“而你亦不知,而我亦不懂。” 踉踉蹌蹌地走向操場,勉強坐倒在地,眼前一片漆黑,勾起屬於你我的回憶:“heiio my name is summer solstice.”你笑著對我說“what’s your name ?”不知是因為你的爽朗的性格驚訝了,還是因為緊張,頓時不知所措。你並沒有失去耐心,反而繼續等待著我的回答。看著你溫和的笑,我便不再不知所措。望著你,笑著說:“丁丁。”“噢,那我們做朋友吧,好嗎?”望著你一臉的期待,我便答應了。 還記得那年夏至嗎?我笑著對你說:“今天是你的節日,你是王,我是貼身奴僕,奴家,任憑王您處置。”你只是笑,並不言語。慢慢地,我發現你變了,不再是原來的夏至了,不再是原來爽朗的你。那日,尤外清晰,你身旁多了一位,我一些好奇,脫口而出:“他是誰。”“要你管,丁丁我告訴你,我的事你管不著,請你不要再管我的事。”“我.....”我尤言未盡,你卻轉身離去。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,讓我深思。漸漸地,你蹺課,你打架,你曠課,你與老師頂撞...這些讓我百思不得其解,你成為了班級,學校裏的反面教材。 我為你擔憂,那天我鼓起勇氣,去找你。我看見了濃妝豔抹的你,身穿裸露的衣服,耳垂上掛滿了耳釘。“我依稀記得這是你最討厭的裝扮,曾幾何時,我們和一起怒罵他們是祖國的敗類,現在的你,和他們有什麼區別,你回答我啊,你回答我!”我咆哮道,你一臉無所謂的樣子。“再你看一眼,我都看不下去,看看你自己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,我都為了你父母感到寒心。”“他們才不會寒心,他們永遠都不會寒心,你又不是我,你永遠也不懂,他們除了吵架就是吵架,永遠都是用物質來滿足我心靈上需求,現在他們離婚了,他們開心了,而痛苦的是我,你永遠也不會懂,因為你沒有經歷過,沒有感受過這種痛苦。”你用盡了所有的力氣,怒吼著。我卻只對你說了一句“Original I don't understand。”便離開了。 原來我真的不懂,不懂你的世界,不懂你的情感,不懂你內心深處的疼痛,你說得對,我不懂,因為我從未經歷,我想如果我是你,估計我沒你堅強,我應該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。現在我即同情你又欣賞你,因為你堅強,你有活下去的勇氣,而這些是我沒有的。我想我真的不懂你。 Original I don't understand。 I don't understand you,I really don't understand you --------------後記